不聊生,苦不堪言。所以臣斗胆想求皇上一道恩旨,免西陲诸地三年税赋,使百姓能休养生息,安居乐业。”胤特意看了一眼身边的惜桦。
惜桦连忙拱手:“还请皇上三思。”
其余诸王这才敢出声,一并朝宣堌行礼。
“天朝虽然物资丰沛,便处耕地,但也因为连年征战苦不堪言。加之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同样需要税赋来支撑泱泱大国的开销。何况,西陲如今已属天朝,理当供奉天子,供养百姓,若不做出表率,将来征讨其余诸子国,人人效仿,岂非要架空我天朝?”烨庆王沉了脸:“西陲的税赋,想必其余边地,已经是最少的了。诸位殿下究竟是拿不出,亦或者是不情愿呢?”
这话确实说的不怎么好听,几位封地王的脸色着实都不好看。
姜域一向不做和事老,也不怕撕破脸皮,所以自然是不吭声的。
倒是徽庆王轻哂一笑,徐徐道:“天朝连年战事,却有难处。而西陲边地,自然条件又恶劣,同样是多年征战,想来比天朝更难。既然如今已经臣服天朝,称臣纳贡,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难处自当相互体谅。本王以为,可以酌情减免税赋,没有多的,总有少的,天朝又岂会为难自己人。”
“那就多谢徽庆王殿下体谅。”胤随即行礼。
其余诸王也是纷纷行礼。
而徽庆王的举动惹恼了烨庆王,他虽然没有当时发作,却搁在心里耿耿于怀。
“诸位殿下,东华殿请。”内侍监极有眼力见儿的,将诸位殿下引出了大殿。
烨庆王一个箭步冲到徽庆王面前,冷着脸道:“你能替皇上做主见面税赋吗?你有什么资格当众答允封地王的要求?现在辅政亲王就只有你一个吗?你凭什么替皇上做主,替本王和姜相做主?”
“你恼什么?”徽庆王不悦的瞪他一眼:“我只是说答允减免,又没说彻底减免。到时候,他们拿不出岁贡,我们正好派人直驱西陲诸地,替他们好好管制管制地方的经营。少一点赋税,手就可以伸的更长一些,何乐而不为。你不要忘记,现下西陲诸地,只是有我们的兵将住手,但政务农桑始终握在他们手里。若不断了经济源头,你能担保他们将来不用我们传授的耕种本事赚取到的钱财铸造兵器,招兵买马?我这么做,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你让他们少交税赋,他们已经可以招兵买马了,还用等到将来?”烨庆王不肯妥协:“总之我不赞同此举。”
“你赞同不赞同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