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的人混迹在宫中各处,一直秘密监视宴席的每个人。
从宴席上侍奉的婢女,到打扫茅厕的奴才,每一处都有细密的织网,就等着猎物自动钻进去。
结果也确实没让人失望。
徽庆王几次主动接近桦王,明示暗示都试过。
可是桦王却油盐不进,丝毫没有给他半点回应。
倒是徽庆王,随便找了个由头,就和胤王打的火热。
两个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而陆垚的人也明显的察觉,这次入天朝,明天是以胤王和桦王马首是瞻。
其余封地王反而不足为患。
陆垚搜集了各处征集回来的消息,便尽数禀明姜域。
姜域没说什么,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主子,咱们是不是该着手接下来的事宜?”陆垚反而有点耐不住性子。
“嗯。”姜域略点了下头。
“是。”陆垚退了下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宫中盛宴,正所谓快活不知时日过。
宾客和摄政亲王以及百官还在贪婪东华殿的紫醉金迷。姜域则自行出宫,返回相府。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甘沛霖见了姜域不禁纳闷:“夫君不曾饮酒?”
“是啊。”姜域略点了下头:“免得回来熏着你。”
他搓了搓手,轻轻的抚摸甘沛霖平坦的腹部:“今天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当然有了。”甘沛霖微微一笑:“胃口还不错呢。”
“那便好。”姜域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这几日闲来无事,我已告假。就在府里陪你描眉画梅,算算我们的孩子还有多久出生。”
“还早着呢。”甘沛霖脸上一热:“才刚有孕,你就这样心急。”
“不急。但总是要着手准备了。”姜域轻哂:“我要把最好的都给我们的孩子。”
这话大有深意,甘沛霖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姜域看出来她神情的变化,有些好奇。
甘沛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未必就是男孩啊……”
“傻瓜。”姜域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们还有几十年的光阴携手白头,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脸一热,甘沛霖转过头去:“不害臊。”
姜域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双手从她腰肢穿过,在腹部交叠。动作十分的轻柔,生怕让她觉得不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