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忙别的事情,这里你们好好看着。”苏崎哲冷冷的扫了沫初雪一眼:“她不说也无妨。相府一定有自己的私牢。她若不说,就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是。”提剑的随从应声,待苏崎哲转身离开,便收了剑,让人拖沫初雪下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沫初雪拼命的挣扎:“甘沛霖,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吗?你知不知道姜域为什么肯纳曹家的女儿?那是因为他要的东西,在曹太守手里。你还想不想让姜域活命了?”
“你说什么?”甘沛霖有些诧异的看着沫初雪:“姜域要的什么东西,在曹太守那?”
“自然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沫初雪咬着牙回答。
“怨不得你连敖珟也不等了,心甘情愿来相府做小。”甘沛霖轻轻嗤鼻:“原来是为这个啊!”
“我才不是!”沫初雪已经没有心思和她斗嘴:“夫人,不,沛霖姐姐,求你,念在昔年的情分,救救我吧。好歹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他们是不会为难你的。”甘沛霖微微蹙眉:“我体力不支,就不陪着了。”
她起身,见戍卫又一次拔剑,不悦皱眉。
“这里是相府,夫人要去哪就去哪。”燕子上前一步,同样也抽出了手里的剑。“谁若阻拦,我一样格杀勿论。”
“夫人是不会离开相府的。”留兰也快步上前:“你们要查就查,要问就问,但若是谁搅扰了夫人静养,别怪我们手里的剑也不认人。”
出了厢房,甘沛霖就低声问燕子:“还没有姜域的消息吗?”
“没有。”燕子也是格外焦虑:“连勤王殿下都走了,想必是出了大事!”
“可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甘沛霖仿佛嗅到了风里的血腥气:“夫君要么成为阶下囚,要么扶摇直上,黎明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得更加谨慎。徐柏森在哪?我要见他!”
“奴婢设法联络徐公子。”燕子行礼而退。
“夫人。”陈锐急匆匆的进来,脸色有些不好:“青衫派的部分人入宫了。”
“你怎么知道?”甘沛霖不免疑惑:“相府不是被封锁了消息?宫里的事情不是都没有传出来?”
“有个人想见你。”陈锐低眉道。
“谁?”甘沛霖有些警惕的问。
“是我。”吴为的声音不大,但对甘沛霖来说,很是熟悉,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
他披着黑色的斗篷,挡着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