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蒙毅欲提拳动手,被扶苏给拦了下来,道:“小毅,你冷静点儿,此人很明显想要激怒于你,切莫上当。”
蒙毅又怎不知天沼的小把戏?!
然而,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倒是不介意给他一点儿教训。
见蒙毅提拳作罢,天沼又一次故意激怒道:“切,没种的废物,活该你们秦人被人欺负。”
“堂堂百越皇子,出口这般粗鄙无礼,这便是你们百越人的教养吗?”
此次开口说话者,不是旁人,正是扶苏,不动手,可不代表不能还口,方才天沼便有意针对秦国,身为皇长子,又怎会坐视不理。
不过,天沼根本没有将扶苏放在眼里,如扶苏这般模样,柔弱斯文的男子,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教养从来都只针对强者,而你们秦人根本就不配。”天沼讽刺道。
十几年来,三国会武,秦国从未胜出一次,久而久之,“弱”已是成为了秦人的代名词,无论是匈奴也好,百越也罢,他们从未真正将秦人放在眼里。
扶苏的以礼相待,换来的却是对方冷眼嘲讽,不待扶苏说话,蒙毅突然说道:“公子,对付这种人,您越是对他客气,他越是蹬鼻子上脸,在我看来,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便是以暴制暴。”
“小毅,你想干什么?不要冲动,这儿不是秦国,万不可莽撞行事。”
扶苏为人心善,纵然百越如此无礼,他还是希望用过礼节的方法,让对方认错,只不过,实际操作起来,似乎有些事与愿违。
蒙毅挠了挠头,一副云淡风气地神态,无所谓地说:“请公子放心,我做事自由分寸,绝不会闹出事情来的。”
信了他的话才叫有鬼,在咸阳,蒙毅可是出了名的惹祸精,而且每次招惹的祸事,从来都是不小。
抛却从前干的那些缺德事不说,就说他最近的两件大事,先杀天泽,又废王离,试问哪一件是小事?
不等扶苏多言,蒙毅来到天沼的身边,二人四目相对,却见蒙毅嘴角微微上扬,道:“方才听你说,我们秦人不配让你们以教养相待,我没错吧?”
“说错了吗?你们秦人胆小如鼠,个个都是没用的孬种,几十年了,真好意思舔着脸来参加比赛?我若是你们,早就恨不能撞死墙上,来此只会丢人现眼。”
面对天沼的犬言狂叫,蒙毅置若罔闻,他淡然的冷笑:“反正时间尚早,距离比赛还有些时日,何不找个切磋一番?权当是为比赛提前预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