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从人群中走来,众人皆是心照不宣的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他来至篝火旁,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天沼,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面露着不屑。
他径直从天沼的身上跨了过去,根本不屑于理会天沼,如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跳梁小丑,丢脸至极。
蒙毅朝着鹤竹杖说道:“你家主子都这般模样了,还不上前帮一把?难道还嫌百越丢脸丢的不够吗?”
鹤竹杖不觉丢脸,只怪天沼不听人劝,非得在美人面前逞强,这种人,注定将来不会有大作为。
无奈之下,鹤竹杖上前将天沼拉至一旁,给他服用了秘制的药丸后,他的痛苦才减少了不少。
方才被呼延大藏的暴摔,差点把内脏给摔出来,只觉五脏六腑皆在颤抖。
待平息之后,天沼坐在一旁,他倒要看看蒙毅能使出什么手段?
“国师,那呼延大藏看似呆头呆脑,方才交手之时,便感觉到他在隐藏实力,看似笨拙的身体,实则动作迅疾,若非被他外表所骗,本王定不会输给他。”天沼不甘心地说。
被呼延大藏扔飞两次,每次都仅用了一招,可以说,天沼几乎被秒杀,受尽了旁人的嘲笑和讥讽。
鹤竹杖闻而不语,天沼的本事,他如何不知?别说被呼延大藏外表所骗,就算二人真正的打一场,也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
他的话,不过就是自己骗自己,算是一种心里的自我慰藉罢了。
这时,蒙毅走至中央,与呼延大藏对立而战,二人四目相对,各自打量着对方,只听蒙毅说道:“刚才是你说你们匈奴才是最强的,对吗?”
“不错,是我说的哪有怎样?”
“我倒是不能把你怎样,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在这九州华夏大地,我们秦国才是最强的,懂了吗?”
“秦人?哈哈~~,开什么玩笑,你们秦人不过就是蝼蚁一般,连百越小国都赢不了,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最强的?”
数十年来,秦国几乎从未胜绩,每一次三国会武,从来百越和匈奴两国争夺第一名,至于秦国吗?他们从来不放在眼里。
与百越一般无二,‘秦人’二字,在他们眼中便是弱小的代名词。
而今蒙毅这番话,在其看来,就如同一个笑话。
“所以啊,这便是我今天来此的目的,总是让你们在门缝中看人,容易把人看扁了。”蒙毅淡然道。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