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县令将手中的仵作尸检报告扔至堂下,气声说道:“你自己看吧。”
蒙毅将竹简报告捡起来之后,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这份尸检报告当中,详细阐明了臧府上下被一种奇怪的弯刀所杀,而这种刀中原根本没有,经过多为仵作的检验,推断出一个结果。
杀人凶器,乃为胡刀,既胡人所持之刀。
拓跋毅乃为胡人,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大人,就因为凶器是胡刀,便是锁定凶手是我?这桑海城内胡人者,岂非我一人。”蒙毅争辩道。
陈县令反驳道:“城内确有胡人,但论杀人动机,却只有你一人符合条件。”
“大人此话何解?”
“若本官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是你杀了臧超霸的儿子,而后你又威胁臧超霸,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最后,由于你们二人没有谈拢,所以你才起了杀心,本官分析的对吗?”陈县令侃侃地分析道。
“分析的狗屁不通,按照你的说法,我要为此杀人的话,请问对我有什么好处?退一万步讲,就算人是我杀的,证据呢?秦律最是公正,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凶手,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狗屁揣测,算不得实证。”
“放肆,公堂之上容不得你说那些污言秽语。”陈县令厉声喝道,“本官就知道你会狡辩,那我问你,昨天夜晚子时,你身在何处?”
“当然是在房间里睡觉了。”
“何人能够作证?”陈县令又问。
小圣贤庄中每个学子的房间都是单独分开,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这一点设计的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大人身为桑海县令,自然对小圣贤庄了如指掌,学子的房间每人尽皆独立,夜晚休憩怎会有旁人为我作证。”
但见陈县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他冷哼道:“只怕是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你昨晚偷偷跑出书院的时候,恰好被别人所看见了。”
“我跑出书院?”
蒙毅一头雾水,昨天晚上自己倒头就睡,一觉至天亮,别说出书院了,就连起夜出房门都没有,他何来这般说辞。
隐隐之间,蒙毅感到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县令也懒得啰嗦,对府衙的班头说道:“来呀,传证人上堂。”
蒙毅紧蹙着眉头,证什么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哪来的证人啊?!
可当他看到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