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完整字眼。
这个姓沈的平时看起来挺和气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牙尖嘴利,还这么无耻?!
倘若她去跟程啸要人,有那桩救命之恩压着,程啸绝对不可能不给,她怎么就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不要脸呢?!
“……你不要欺人太甚!”她咬紧牙关,含恨瞪过来。
但她这话已经没有了威慑力,周围人目光在她身上睃来睃去,目前已没有人想轻易吭声。
长缨冷笑着收回身势,朗声又道:“姑娘出身读书人家,当知非礼勿言的道理。
“我不知道姑娘哪里来的底气‘奉劝’我,只是我也奉劝姑娘一句,有空的话多读点书,别动不动就想着怎么给自己挖坑,还顺带在外给你父亲抹黑丢脸。
“喜欢给人泼脏水不要紧,可是若回头动不动就说出想跟男人私逃之类的话,那名声可就比勾搭有妇之夫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说完她拂拂裙摆,留下个冷笑,走了。
程湄倏然转身瞪着她,手掌心都已经被指甲掐出血来!
周围的议论声这时便如潮水般响起来,在沈长缨那番话回击之下,程湄的回应苍白而无力,显然已高下立见。
更别说“聘则为妻奔为妾”,沈长璎丢下这么重的话来指控,程湄居然也只是惊慌失措而已,而不敢辩驳,先前指控人家不端正的那股底气荡然无存,——不管真假,她总归不是那么干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