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现过。
“那我生病期间可曾出去过?”
“自然没有。”吴妈道,“太太等到姑娘回来,都恨不得把姑娘含在嘴里,哪里还会放姑娘出去?”
长缨拨弄着碗里汤圆,没有再吭声。
烛光照耀着深夜的书房,又让人有时光紊乱的错觉。
吴妈望着光影下的她,温声道:“怎么忽然想起这些?不头疼吗?”
长缨叹气:“疼。”
就是因为疼才更想找出原因。
她不光是在庄子里“昏迷”过,后来回到凌家也经历过两次昏迷,虽然程度不那么深,但是折磨人的程度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在庄子里的昏迷是有阴谋的,那她后来两次呢?
……
这一夜显然又没有睡好。
翌日天蒙蒙亮,她早起想到暂代了徐澜的职务,便整理好徐澜提供的消息,然后到谭绍公事房里先把公事给禀了。
昨日谭绍虽然去过徐家,但因为也只草草说了几句,并没有理的十分清晰。
“工料坊毫无疑问是王照他们专门设立用来销赃的,如无意外,两条商船的船主跟此案无关,而船坞虽各有违纪的现象,但与此案本身也无关。
“关键就是工料坊,对方居然隐藏了有数十名之众的保镖打手,可见暗合之前的猜测,此人定然在漕运司有不凡背景。”
经过长缨这么一归纳,就清楚多了。谭绍点点头,问了几句,又传人把霍溶请过来。
长缨看到霍溶,脑瓜仁里又起了莫名的疼痛。
她揉着额角,装作垂头看文书。
霍溶面色如常,进来后自顾在另一边坐下来,先把手里一沓卷宗递给谭绍,然后道:“这是这几日连续跟踪盯梢过后的结果。
“据查,刘蔚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他的后台经估测很可能是漕运总督府的参政彭燮。
“徐将军追查的工料坊,昨夜我让人捉住里头的伙计审问过,确实有与刘蔚特征极其相符的人时常趁夜出现。
“钱韫已经确定跟盗料一案无关,但是值得关注的是,钱韫与吴莅在三年前曾经为着催粮的事起过冲突。
“具体情况虽然无人知晓,但是,这二人直到如今依旧暗中勾心斗角,而看起来钱韫也没有过从中调和的意思。”
谭绍凝眉翻看了两遍,说道:“钱韫没有从中调和,但吴莅却是他的人,也就是说,刘蔚与其背后的人,很可能与钱韫这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