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霍溶斜眼。
“何必明知故问?”长缨道,“我要继续协理盗料案,并且还要从你这里获得接近漕运司的机会。”
“胃口不小。”霍溶笑道。
长缨也笑:“虽然想吞的有点多,但说不定日后我还可以帮你解决掉今日这类麻烦。”
没有什么能阻拦一个怀春女子的思慕之心。尤其还是黄慧祺这种带着别的样目的的。
黄慧祺去了苏焕麾下守仓房,要不了多久定然会知道是苏馨容干的。
她们俩那交情本就不牢靠,这么样一来,黄慧祺要么就够胆跟苏馨容为敌,要么就还是维持表象,暗地里则发狠启动下一波动作。
可无论哪种,都关乎霍溶。
所以哪怕她不从旁推波助澜,黄慧祺较起劲来,诸如今日的这般麻烦,霍溶还会有的是。
霍溶冷眼觑她,没有吭声。
“怎么样?”长缨问。
霍溶轻瞥着自己右手,漠然道:“不怎么样。”
长缨敛色。
他呲牙道:“我就乐意把这些麻烦当乐子。就不劳沈将军费心了。”
……
长缨接连铩羽,晚饭都少吃了半碗。
霍溶却心情不错,自回府到熄灯,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没消失过。
黄慧祺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基于苏馨容与苏焕的叔侄关系,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认定了这是苏馨容在踩她,心里憋屈可想而知。
苏馨容要搞她,却连换个衙门都不曾,而是直接让苏焕把她要了过去,这分明是不怕她黄慧祺知道记恨,或者说其实是故意让她知道!
她黄慧祺抱着想踩她的目的,她苏馨容心知肚明,只轻易一手就能让她知道什么叫不识趣的滋味。
黄慧祺越是细想,就越是不能咽下这口气,是夜黄家自然又没怎么安宁。
苏馨容听完丫鬟回话,难得心情好地把手头一只珠花送了给苏佩容。
长缨听见后却只是吐了口气。
霍溶把住了盗料的案子不放,她该如何把手伸入漕运司是好?
……码头这边,佟琪按照霍溶嘱咐行事之后,当天夜里,码头各司就掀起了波澜。
吴莅早起照常上衙,路过栈道步入衙署的时候,便觉衙役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气氛有些异常。
再走入衙署大门,又听见隔墙有人在说话,声音影影绰绰,也听不真切。
他便就皱了眉跨过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