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行了。”徐澜停步,“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丢下这句话,他迈上了台阶。
苏馨容站在原地,那腮帮子鼓得能有馒头那么高。
徐澜回房站了站,看了眼衣橱,走过去把衣橱打开,拿出件衣裳,片刻上又放了回去。
头抵着手臂对着地下看了会儿,他压着肋骨走到书案旁,提笔书写起来。
早饭后长缨如常到了卫所。
基于昨日凌渊说她成天看不到人,怪她渎职,因此今日便不再往码头去。
原本去码头也是为了避开凌渊,如今自是连心头那点压力都没了。
但是进了衙署还是明显觉得气氛不同,从前跟她很是熟络的将领如今客气起来,见面也不再插科打诨,反倒是添了几分拘谨。
知道这是昨日那接连几出戏给闹的,也只能装作不知,照样打完招呼进房,提起笔来办公。
眼睛看着卷宗,心思却飞了出去。
霍溶不知道都趁着她昏睡的时候对她做了些什么,至少甲衣肯定是他除的,脖子上红痕是他弄去的也肯定没跑了,好在是手臂上的伤还在,看来应该是不至于做了别的。但终究令人郁闷,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再者,少擎和紫缃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去通州顺不顺利?
她估摸着佃户是不可能找得到的,但若找不到,起码是能证明她的昏迷的确是有人操纵的了。
确定了这一步,接下来便该确定她在孙家那次的昏迷究竟是否可疑。
如果这样也能确定,那么,至少也可以锁定操纵她的这人身在京师。
不过,当年的事情迷雾重重,她明明怀揣着线索,却可惜毫无印象,让人伤脑筋。
“呀,徐将军来了!”
旁侧坐着的邢沐突然的出声打断了她的遐思,她闻声望去,果然徐澜正缓步跨进门槛,停在门下。
“你怎么来了?”
长缨立时起身迎上去,打量着又有数日不见的他。
除去略微消瘦了一些,脸色看上去白皙了些,气势因伤之故收敛了些,其余倒没什么变化。
“来看看你们。”他微笑望着大家。然后拿出手里折起的一份文书,跟她道:“我闲着无聊,把差事理了理,你到我房里来,我跟你说几句。”
长缨点点头,随在他身后出了门。
到了他门下,长缨下意识往隔壁霍溶屋里瞅了眼,门开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