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已将此事通告了三司六部,等于是是公布了罪状。
“说到这里我就看不明白了,眼下几个皇子,太子先不论,二皇子早夭,三皇子魏王有顽疾,四皇子也不在人世,五皇子楚王是上扶不起的阿斗。
“皇上既然没有废储之意,那么理该把这事捂着不说。
“他这又不废储,又要弄得人尽皆知,让太子为人所指,皇上就不怕来日太子承继大统之后,会得不着民心么?”
长缨道:“皇上自然是有深意的。”
谁让她知道未来会有个真正的五皇子出现呢?
皇帝不废太子,又要将他推入被动境地,自然是为了给杨肃铺路。
这么好的机会,即便是不能把太子一把拖下来,至少也能一步步将他推向深渊。
“唉,只可惜魏王与楚王都指望不上,否则的话,随便一个上台指不定也比杨际上台要强。”少擎叹息。
长缨却不这么认为。
如今情况下太子都能够不完全受顾家掌控,足见是有些手段的。
宅心仁厚,可不见得就能治理好江山,真正能凭本事坐上那位子,就没有几个手脚干净。
当然,这也不是说太子杨际就适合为君。
不过说到凌家,她又问道:“有没有打听到凌颂为何匆忙下场参加会试?”
“不曾。我们没有进城,只在郊外镇子上打听了几嘴。”
京师郊外很多权贵们的田庄,在镇上溜达,也能听到不少消息。
长缨总觉得凌颂比前世提前了一届入世有些问题,但她一时也推测不出来会是什么缘故。
可两世里凌颂都是入的吏部担任观政,那么想来未来厄运也不会逃得过去才是。
“还有什么?”她问。“荣家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少擎道,“听说荣家那位大小姐跟继房斗得死去活来,秀秀每日里夹着尾巴做人。”
长缨嗯了声。将要再问问荣大小姐,门外泛珠又走了进来,说道:“侯爷那边来人了。”
一语落下,一屋子人便都不由自主地支楞起了腰。
郭蛟走到门下见状,不动声色地躬了身:“侯爷听说五爷回来了,特命属下来请五爷过去叙叙旧。”
冯少擎平日挺威武的一个少年,此刻却连话都已经说不好:“他他他,他找我做什么?”
当初他出京来寻长缨,瞒了所有人,如今让他逮了个正着,回头还不是得被他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