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任何人的据理力争都是徒劳!
“将军!”
霍溶进内环视了一眼在座的四名副指挥使,而后跟谭绍拱了拱手。
谭绍摆手,沉脸道:“沈长缨呢?”
霍溶回道:“沈长缨在卫所呆了三年,才能人品大家有目共睹,她怎么会是害死老侯爷的凶手呢?
“还请将军莫要因为这件事而否定了她的全部。末将请求将军立刻下令制裁造谣者,以正视听!”
“霍将军还真是会偏心。”他话刚落下,门外就传来苏馨容的声音。
苏馨容在一屋子人注目下漫步进来:“沈长缨究竟是不是凌家的表姑娘沈璎,事实已经摆在这儿了,侯爷就只差没亲口说出来了,霍将军连这都还要替她遮掩?
“如果说连害死于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亲姑父这样的事情都能有情可讲,那么王法还有什么威性可严?
“我们大宁可不缺一个小小千户长,对于这种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绝不能还容她留在南康卫!”
霍溶睨着她,凝眉道:“说到恩将仇报,我记得似乎码头发现盗料案起因之初是苏将军陷害沈将军而起。
“事后到如今沈将军未有一个字提过要处置苏将军,苏将军不记得人家的好便罢了,如今却跳出来指责沈将军恩将仇报,敢问,要处置恩将仇报的白眼狼,是不是得从你苏将军先开刀?”
苏馨容噎住,脱口道:“这两者岂可相提并论?我那只不过是跟沈将军开了个玩笑,无奈她当了真。
“她害死凌老侯爷的事能算是玩笑么?那可是几百官兵亲眼看见,她亲口指证自己的姑父,于公来说她的做法是残害忠良!
“于私来说,她是恩将仇报六亲不认!霍将军连这都要护着,难不成是沈长缨给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那苏将军与凌家非亲非故,你这么急着替侯爷出头,是打算从侯爷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霍溶从始至终脸上连波澜都没有一个,但他这反应却让人也禁不住屏息。
“我警告你,诽谤同僚造谣生事可一样得论罪,苏将军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
“要是没证据,那就别妨碍我等彻查这造谣生事之人,早日将她捉拿归案,以还沈将军清白!”
苏馨容不料他竟然这般语锋犀利,只觉他话里有所针对,一时扶着剑,便不再与他往下杠。
只跟谭绍道:“将军,此事影响甚大,还是传沈长缨到场听听她怎么说吧,也免得说我们南康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