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认为我们是清白的。”
“我不能因为别人这么想了,就破罐子破摔。我不管别人,问心无愧就好。”
霍溶看她良久,最后捏起她的脸:“你还想对谁问心无愧?”
长缨捂着脸:“你一个大将军,能不能务点正业?”
别说她如今根本没对他有什么想法,就算是有,在她保全凌家之前,她又能给得起他什么呢?
眼下的所有种种承诺,都做不了数。
她跟随杨肃走的是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吉凶的路,谁知道她将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她总不能还要拖上他们一起卷入这漩涡。
“谁说我不务正业?”霍溶又捏了她一把,“你也是我的正业。”
……
吴妈眼看着长缨送霍溶出门,走出门口来道:“怎么走了?”
长缨顿了下:“你还怕他没饭吃?”
“这怎么好?大过节的……”吴妈有点歉然。
她虽然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假姑爷还持保留意见,但再怎么说他拿着婚书出面也是为的帮长缨和凌渊。
他自己白担了个丈夫的名声,忙前忙后的什么都没捞着,这巴巴的送节礼来连饭也都没捞上一顿,这也太让人心酸了点。
长缨被她一说,脑子里更乱了,哪里有心思跟她讨论?敷衍两句就回了房。
到了房里才发现髻上还插着枝亮闪闪的金钗。
拔下来一看,式样有点眼熟,依稀记得从前也有枝这样的钗,但这枝十分新整,也更考究,显然不是原来那枝。
她长吐了一口气,坐下来。
霍溶回了府,家门口佟琪探头往外瞅了瞅,然后才随他进屋。
“沈长缨八个月后要回京师,留意留意是怎么回事。”
离开沈家的霍溶脸上已看不到那股嘴欠的气质,屏风玻璃上反射出来的他的身影颀长又冷峻。
佟琪算了算月份,抬头道:“那似乎也是咱们该起事的日子……”
霍溶没有否认他的结论,他坐下来:“她落得如今境地全是因为凌晏,但她对此又无半点悔怨,素日不卑不亢,到了凌渊面前却任其宰割。
“她这么拼,又这么掐着时间回京师,虽然不清楚她具体是想干什么,但若不是为着当年之事,也不会再有别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了下:“她该不会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要掐准时机回京?”
佟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