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治愈,一旦被再次揭开,立即摧毁她身体的抵抗防线。
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这么想哭。
即使是四年前,也只有恨和绝望。
第一次,她的噩梦里不是秦尧,不是顾筱柔,也不是妈妈,而是顾行深冷漠的眸子。
“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大为什么到处找小狐狸?”沈乐天刚从顾行深的“魔窟”里逃窜出来,惊魂未定,气喘吁吁地问。
秦尧沉默不语。
顾筱柔只是不停地说“都是我的错”。
“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唐誉挠了挠头,“不过,听她的室友说她昨天出去找房了,好像是准备搬出去住。”
“她租房的地方我刚刚才去看过,根本就没有人。”冷静又急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