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走到一旁,看到张躺椅悬在半空,她走过去躺下,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寒风呼呼吹来,她有些冷,抱着手臂揉搓着,脑海浮现着最近的事,“噗”一声笑出声,脑子一个机灵,便有了主意。
“乔先生你?”她轻笑出声,睁开眼时。
看到某男人替她摇着椅轻荡着,身上不知何时,盖着张毛毯,难怪刚才突然不冷了。
她欲要爬起来,椅被摇晃,她没坐稳扑上前,小脸埋在他的腹部,轻喊着说:“停,停。”
“…….”乔寒夜看着她揪着自己皮带,小脸埋在他腹部,他伸手将她脸托起别开。
贺兰槿拿着毛毯披在身上,跳下椅,仰着小脸傲娇的看他一眼,问:“你怎么老出现在我身边?”
“你说呢?”乔寒夜说道,朝她靠近半步。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条件反射后退半步,跌坐在椅上,身子往后仰,说:“你你!别过来。”
“嗯?你慌什么?”乔寒夜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他倒是淡然无比。
贺兰槿脸红口干舌燥,她跳起来,把毛毯朝他身上抛去,说:“别以为你财大气粗了不起?姐是个正经的人,不受美色诱惑。”
“怎么?贺小姐连乔某财大气粗都知道?查过我?”乔寒夜感兴趣的问道。
贺兰槿捏着耳朵揉搓几下,心又怦怦怦跳个不停,她挺直腰杆,别过脸说:“别以为你…….”
“我说的气粗,不是那个器粗,你别误会。”她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解释,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
乔寒夜听着,走过来,把毛毯摊开抖了下,朝她身上披来,替她拢了拢,很感兴趣的问:“不知你指的气粗,是怎样?”
“你,你。”贺兰槿“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她想都不想,拔腿就往回跑,感觉乔寒夜出现,令空气都稀薄三分,有种能令人窒息的感觉。
“你腿有伤,慢点跑。”乔寒夜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贺兰槿跑得急,被他提醒,脚底踩空,整个人飞了出去,眼看一头撞到树上,她反手想拍地站直,但有人比她更快,反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贺兰槿觉得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她堂堂军校毕业的学霸,怎么在他面前总是乱了方寸?
“我真是谢谢你。”贺兰槿咬着牙根含笑看着他,妩媚的笑像三月春光般明媚,但笑意不达眼底,且还饱含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