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凡浑身是伤,返回陈旧的宾馆内,杨秘书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前扶着他,问道:“陆少,您这是怎么了?”
“嘶。”陆子凡呻吟了声,坐在床上,被杨秘书拿药涂上。
陆子凡坐直身子,脱掉毛衣,看着浑身伤痕累累,他闭上眼眸冷声说:“东西拿到手了吗?”
“他一口咬定没东西,半途被人救了,没逼成。”杨秘书低声说道,他把药放好,疑惑的问:“陆少,您确定东西在他这?”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陆子凡沉声说道。
他伸手拿着玻璃杯,看着水映着他被打肿的脸,声音微冷说道:“他父亲死得蹊跷,放眼整个山区,江年从江城来的人当中,唯独他最有可能。”
“你去查查,他父亲的死因,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