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东西击中,贺兰槿闷哼一声,反手抓住,看到颗艳红雪球落在掌心,有些好奇揉搓着捏碎。
发现艳红的雪球,居然是梅花瓣和着雪,像是被雕刻而成,被她捏碎后,梅花汁在她掌心渗出。
寒风吹干后,她看到一行字呈现“我是乔寒夜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了?我承认了吗?”贺兰槿看着掌心的字,握着小粉拳在他肩上轻轻捶了几下。
乔寒夜背着她回到景园返回卧室,让她跌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怀里,他握着她的手举起。
“手是你的。”
“字迹如此清晰,乔太太还想狡辩?”
贺兰槿被他强行冤枉,她抽回手举到他面前,低声说:“我就狡辩,你能拿我怎么着?大不了你把我手砍了。”
“砍手?乔某不敢,只是.......你男人能再让你再疼一次。”乔寒夜磁性声音暧昧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她听着背挺直,因他靠近而心跳加速,紧张得眼神闪烁,用力推开他从梳妆台前跳下,不料身l下传一阵疼痛。
“嘶。”她站在那不敢乱动,乔寒夜听到她的声音,连忙上前问:“还疼吗?”
贺兰槿越过他朝浴室走去,他看到她走路姿势有些怪,担忧不已,连忙上网查了N多关于初l夜等是否对身体造成严重损害等信息。
“扣扣扣”这时,韩北城在外面敲门,低声说:“主子,有急事。”
乔寒夜收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外,隔着门低声说:“阿槿,我到书房去一趟,你有事或不适合,给我打个电话。”
“嗯。”她闷声应着,看着浑身的吻痕,特别是脖颈上,难怪南风说是被蚊子咬的,这密麻得像被蚊子强行伤害一样。
......
景园,书房。
安静的书房内,韩北城站在一旁,把ipad递过去,低声说:“主子,赵于易在灾区回到江城,没和任何人接触,但昨晚陆子凡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寓内,直到深夜才离开。”
“陆子凡?”乔寒夜看着屏幕,将ipad放在茶几上,起身走到吧台前,拿起瓶红酒倒了两杯。
韩北城接过红酒喝了口,有些不解的问:“主子,难道您怀疑赵天明的遗物盒被调包了?”
乔寒夜端着红酒摇曳着,深邃的黑眸盯着艳红的酒液,问:“赵于易最近都做什么?”
“他?说来也奇怪,盒子被我们拿走后,他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