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被他迷醉的声音唤着,她红着脸摇头,说:“我不试。”
“阿槿,听话。乖,上来试试。”乔寒夜沉声说道,手臂将她举起来,让她坐在身上,说:“上官秩不在,如今我只信你了。”
与此同时。
上官秩正从医院赶回,风风火火冲上楼,焦虑的问:“少主情况怎样?听说触碰到旧伤,要是压到神经就麻烦了。”
“少主,少主。”上官秩直奔向卧室,但下秒被站在一旁玩游戏的韩北城冲上前,捂着他的嘴把他拖走。
上官秩挣扎,被韩北城塞进个角落堵住,低声说:“你嚷嚷什么?”
“我要去看少主。”上官秩沉声说道。
韩北城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双手环在胸前挡着他的路,说:“主子有少夫人就够了,你凑什么热闹?”
“少夫人又不是医生。”上官秩说道。
“不是医生胜医生。”韩北城说道,迈着大步下楼下走去,上官秩听着有些懵,连忙跟在身后,追问着:“怎么说?”
“以主子的生存能力及体力,一个小手术怎能让他昏迷不省人事?我猜那几个医生八成在说谎。”韩北城说道。
刚才进主卧时,感觉乔寒夜浑身散发着寒意,韩北城就觉得不对劲,觉得像是有人不欢迎他的进入一样。
......
卧室内
贺兰槿被他按在身上,她挣扎着,力不敌他,被他死死按在那动弹不得。
“乔寒夜,请问你哪点像病人?”贺兰槿放弃挣扎,骑'坐在他腰际,双手环在胸前冷视着他。
乔寒夜享受着她在身上,虽俊脸有些苍白,但人却精神得很。
“腰废了。”乔寒夜声音暗哑说道,大掌握着她的腰际,将她身子往下压去,沉声说:“不信你试试。”
“我。”贺兰槿欲要反驳,但坐在他身上,明显没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
换成以前,只要她碰到他,男人身体就叫嚣个不停,如今却没任何动静,仿佛她坐着的是软趴趴的毛毯。
“你确定没感觉?”贺兰槿轻声问道,看到乔寒夜躺在那,无奈的看着她说:”如有感觉,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不举?”
贺兰槿沉默了,看他乔寒夜闭上眼眸,对她说:“算了,为夫也不为难你。”
“昨晚你受惊了,乖,去休息会,把游戏开发出来。”乔寒夜低声说道,伸手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