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韩北城听到她道谢,有些不习惯的说道。
贺兰槿笑而不语,转身躺下,虽腹部疼痛,但她脑子却清醒得很。
“你先出去。”乔寒夜沉声说道,俯视着她闭目神的模样,磁性声音柔声问:“真能撑得住?”
“能。”她说道。
贺兰槿猜测自己这次痛经严重,是几次泡在雨水里,导致身体抵抗力下降,否则以她体质不会这么差的。
“寒夜。”贺兰槿伸手,勾住他的衬衫,对着他勾勾手指。
男人疑惑,弯腰把俊脸凑近,听到贺兰槿低声说着什么,他安静倾听,许久后才站起身,说:“嗯,交给我。”
“我先睡会。”贺兰槿说道。
乔寒夜无声无息离去,低声对韩北城说着什么,韩北城会意离去。
......
贺宅
唐芝琳敷着面膜,指挥着下人打扫卫生,说:“那里还有这,都给我好好消消毒。”
想到昨晚她被赶出去,睡了半小时狗窝,她就觉得晦气,一清早叫人来清扫屋子,恨不得连空气都换一遍。
“你们还来做什么?”她听到脚步声,转身看到韩北城和上官秩两人进来。
两人无视着她,直奔上楼,进贺兰槿房中像要做什么似的。
唐芝琳眯着眼,扯掉面膜跟上楼,隐约听到他们提到找到十年前策划绑架的幕后主使了。
“你们说什么?”唐芝琳大步冲进去,挡在他们面前,问道:“刚你们说找到幕后策划人了?”
韩北城和上官秩对视一眼,伸手把她推开,说:“无可奉告。”
她被推开,跌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们离去身影,唐芝琳的手用力握成一团,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
“小雪,你在哪?”唐芝琳连忙给贺若雪打电话。
贺若雪接到唐芝琳的电话,她不悦说:“我在外面呢,等下和子凡哥商量婚纱的事。”
“你有事吗?”贺若雪问道。
唐芝琳欲要说,话刚到喉间强行咽了下去,说:“没事。”
“那我挂了。”贺若雪说道。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贺兰槿的房间,唐芝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像有只无形的斤揪住她的心似的。
“一大早慌张什么?”贺文庆提起裤子,看到她冲了进房间。
唐芝琳什么都没说,拿着外慌乱离去。
他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