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暧昧低头,吻着她耳际,诱惑说:“世上仅此一个,用过的都说好。”
“你,大流氓。”贺兰槿听着,小手被他握着往下移去。
指尖碰到滚烫似火山的温度,她欲要抽手,被乔寒夜托着她身子,淡定将她床咚,沉声说:“乔太太考虑得如何?”
“难道是需试用才肯答应?”乔寒夜沉声问道。
贺兰槿突然一惊,下意识说:“我裤子染血,你别把床单弄脏了。”
“想换裤子?那...你嫁不嫁?”乔寒夜指尖挑着她下巴,半威胁的睨视着她,眼底有威胁也有柔情。
仿佛她若不嫁,那么她就别想起来换裤子了。
关键是,她是姨妈在身的人啊。
有种她要被他压得经血流成河,与他誓死在经血上一样。
“那你聘礼呢?”贺兰槿机智一动,想为难的说道。
对她而言,并不看重金钱。反正她自己独立,且能赚钱,她未来需要嫁的男人,只需人品好,三观正,且上进的青年。
没钱,可以赚!人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穷还不努力,不是吗?
“聘礼?一片不够二片如何?”乔寒夜听着,伸手勾开抽屉,拿着一片东西递给她。
“乔大爷,你这聘礼也未免太超长,超薄,防侧漏了吧?”贺兰槿伸手接过姨妈巾,鄙视看他一眼,才起身冲进浴室内。
看着她激动的身影,乔寒夜哑然失笑,起身走到衣柜前,看着刚拿到的婚纱,他伸手轻托起裙摆,仿佛这件裙子很神圣似的,深怕不小心弄坏了。
在乔寒夜看来,订制的婚婚纱,他希望和她共享这美妙的第一眼,就像之前一样。
浴室内。
贺兰槿看着自己换掉的裤子,连忙探头往外望去,说:“乔大爷,麻烦帮我递下裤子。“
“哦?你是有求于我?”乔寒夜听着,他拿着件运动裤走到浴室门口,递给她,在她欲要拿到时,他突然抽开。
乔寒夜拿着裤子后退两步,看着她探头的模样,说:“想要?出来拿。”
“你!乔寒夜,你敢。”贺兰槿冷声说道,傲娇的别过头,说:“我数三声,你要是不递过来,我就爬窗出去。”
“现在这个点,你家暗卫恐怕刚好巡逻到窗户的位置吧?我爆光不要紧,你媳妇被别人看光了,那.....”贺兰槿幸灾乐祸的说道。
乔寒夜听着,他迈着大步上前,握着浴室门的扶手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