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新闻关掉,盯着屏风看着,说:“寒夜,你无聊吗?”
“嗯?”乔寒夜被她问及,他疑惑看她一眼。
贺兰槿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指着屏风上的画像,轻声说:“要不你给我编个头发,这样子就好。”
“......”乔寒夜听着,默默看了眼。
她只是逗他,却没料乔寒夜走到她身后,指尖撩起她的长发说:“好,乔某试试。”
像编发这种活,他自然是不懂,也不会。
“真的?”贺兰槿听着,她直笑着把梳子递给他。
乔寒夜接过梳子,把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梳直,指尖笨拙撩着她的头发试了几遍,在贺兰槿以为他要放弃时,却听到他说:“你看看。”
她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发斜着编成辫子,轻盘在一侧,莫名有种风情,她都惊呆了,说:“乔寒夜,你还会这个?”
她有些惊讶,看到乔寒夜伸手想摸,她连忙挡住他的手,说:“别乱摸。”
“......”
两人煮着火锅,吃完后,外面的雪渐渐变小,两人离开老宅,驾车返回市区。
“我去趟医院。”贺兰槿说道。
不知贺文庆醒没,她心里怒终惦记着。
“好。”乔寒夜应声,开车来到医院,送她上楼。
进病房时,看到贺文庆已醒,看着窗外不知想什么,听到脚步声时,他回头看她时,挣扎着坐起。
“别乱动,医生说你的肋骨断了,乱动会错位的。”贺兰槿说道。
贺文庆看着她和乔寒夜,他苦涩的说:“人老不中用了,就想去买瓶酒没看路,结果这还被撞了。”
“有没感觉哪不舒服?”贺兰槿问道。
“没事。”贺文庆说道。
她目光复杂看着贺文庆,许久后才说:“我接到律师的电话了,你为什么要立遗嘱,想把财产给我?”
“我老了,膝下无儿无女的,贺若雪和唐芝琳,你也知道!咳咳...”说到这,他激动得咳嗽了两声,才说:“留给她们,还不如早点给你,也好让她们死心。”
听到贺文庆的话,她心情复杂无比。
“行了,你们年轻人也别呆着,出去走走转转。”贺文庆说着,便要赶他们走。
说不过他,贺兰槿只能和乔寒夜走了。
“主子。”韩北城朝这走来,对着乔寒夜说什么,他蹙了下眉显然有些不悦,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