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见状,没两步便抓住她,反手将她按在车旁,劈天盖地强吻住她的小嘴,将车门打开,她跌了进去。
不远处,沈碧琼坐在车内。
她靠在车窗内,看着那两道身影,沈碧琼舍不得收起视线,在她眼里,贺兰槿是个成熟懂事的孩子,但却很少会笑得这么欢乐。
特别是她在乔寒夜面前,完全是个孩子,高兴得为所欲为。
“夫人,看来小姐很喜欢这位乔先生。”保镖坐在驾驶位,看到这一幕,他低声笑着说道。
“阿槿喜欢就好。”沈碧琼说道。
但乔寒夜,姓乔...是那个乔吗?沈碧琼有些恍惚,思绪似乎飞到了很多年前,那年也是下着大雪。
雪那么大,人却不知冷了。
......
贺兰槿被乔寒夜推进车内,看着她慌乱自我保持,对他说:“你别乱来,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帮你骗爷爷。”
“我不碰你。”乔寒夜说道。
他拿着只暖水袋递到她腿上,让她抱着暖手。
“怎么了?”贺兰槿看到他神情微敛,看着信息,似乎有事儿。
乔寒夜收起手机,雕琢般的俊脸微仰,说:“其实,当年我父亲和秦家,有些交情。”
“你爸和秦楠的爷爷?”
“是秦楠的爸爸。”乔寒夜说道,他握着她的小手不断揉搓着,替她暖着手,一边说:“但乔家出事那夜,秦楠的爸爸出车祸了,当场死亡。”
“所以这些年,秦家保持中立,我与秦老爷交过手,他显然对当年的事也耿耿于怀。”乔寒夜沉声说道。
贺兰槿听着,她琢磨了一会,说:“所以,你与秦家有生意往事,事实却是重聚旧情,难道秦家也怀疑秦楠的父亲的死,与那事有关?”
“不得而知,但我怀疑那件事,与陆家有必然关系。”乔寒夜说道。
他一直在查,从没放弃过。
她听着,不禁抓紧他的大掌,说:“陆家这些年,确实是一家独大。”
“乔家没了,很多生意都被分散,而陆家却占了大头。”乔寒夜说道。
但他没有足够证据指证,再者,事隔了这么多年,想去查确实很难,但他从没放弃过,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执着着找赵天明遗言盒子。
一个跟随在他父亲身边的保镖,死于非命,这件事像在杀人灭口。
“不提这些事了,你今天学得怎样?”乔寒夜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