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想起之前,她在医院碰到唐芝琳在医院做鉴定,唐芝琳出事,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寒夜,我头疼。”贺兰槿闭眼靠在他肩上。
乔寒夜抬手替她揉搓着太阳穴,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低声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有些事发生,或许是她咎由自取?”
“嗯。”她应声。
她休息半晌,起身时,看到沈碧琼冲了进来。
“阿槿,你没事吧?”沈碧琼慌张的拉着她,正要细检查,就听到贺兰槿低声苦笑,说:“出事的是唐芝琳,不是我。”
想必沈碧琼前来,也是听到消息赶到的。
“她出事是她该,她的事你就别管了。”沈碧琼说道。
贺兰槿听到她的话,有些疑惑的问道:“大伯娘,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大伯娘。”贺兰槿缠着她,乔寒夜见状,觉得这是女人之间私密聊天,便找借口离去,站在栏杆处看着邮箱。
书房内,沈碧琼沉默了。
“唐芝琳18岁就下海当赔酒小姐,后来不知是被谁包养了,所以就洗手不干了。”
这句话雷得贺兰槿一跳,她虽知唐芝琳有些刻薄,但完全没把她往小姐那一块想,更看不出来她就是...出来卖的?
“被人包养了几年,后来据说那个人死了,她就准备下海。正好贺文庆好赌嗜酒,我猜测她打听到他家世不错,就给贺文庆下药上了床。”
“......”贺兰槿脑子瞬间炸开了。
她听到这,以为很劲爆,但没料接下来更劲爆。
“上完床,她装自己是个处,床上和腿都是鲜血,还拍下照片威胁贺文庆,他要不娶,她就自杀。”
“那件事闹得很大,或许是睡出感情了,贺文应拼死要娶她。”
沈碧琼说着,自嘲一笑,说:“最无辜的就是你大伯,老爷子让他去查唐芝琳的底,不查不知,一查就惊动了整个贺兰家。”
“像她卖过,又被包养,事后装处欺负贺文庆,这事就是导火线,在他们坚持下,还败光了老爷子整整几亿财产。”
说到当年,沈碧琼也觉得很无奈。
也不是她心高气傲看不起唐芝琳,而是唐芝琳实在入不了她的眼,根本就不懂得做人。
“后来老爷子打听到,贺文庆输光那几亿,是唐芝琳怂恿的,她在赌场认识人,贺文庆输了钱,她有分红。”
这事刷新了贺兰槿的三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