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庆把上官秩拖进手术室内,对他说道:“再不输血,他就得死,你确定自己是熊猫血?”
“我是。”贺文庆说道。
“赶紧的,救人要紧。”上官秩说道。
他忙得焦头烂额,觉得赵于易有自虐倾向,每次都要往身上捅一刀,这不死迟早也被捅残的。
“好。”贺文庆说道。
他躺在一旁,进行输血时,侧头看着躺在手术台的赵于易,灯光太暗有些模糊,看不清赵于易的长相。
手术室门外。
韩北城忙完,来到医院,看到乔寒夜站在那,他快步上前,问道:“主子,这赵于易TMD有自虐倾向?每次都搞得浑身是伤,您说要不咱让他撤了?”
“他肯吗?”乔寒夜磁性声音响起。
“也是。”韩北城说道。
乔寒夜若有所思,沉声说:“去查下赵天明的妻子到底是谁。”
“啊?是。”韩北城虽疑惑,但什么也没问,应声离去,来得匆忙走得也急,而乔寒夜则站在那,转身盯着手术室。
他若没记错,赵天明一直未婚,而赵于易是谁的孩子?
......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贺兰槿躺着睡了许久,隐约感觉有人拉着被子,她猛然惊醒,坐起身浑身是汗盯着床尾。
“什么东西?”贺兰槿冷声喝道。
伸手把被子扯上来,看到小狗被她扯着摔倒在地,她揉搓了下杏眸,打开灯,伸手把它抱上床。
“怎么是你?烫到哪了?”贺兰槿低声问道。
一边将它托起举高,发现它身上包裹着东西,她指尖勾着看了眼,愣着不敢相信它身上的伤,被人用件男式四角内裤绑着的。
贺兰槿嘴唇动了动,精致小脸如花似玉,低眸看着它说:“还好吗?”
“汪汪汪”小狗挺起屁股,示意她看。
她指尖勾着,轻扯开,看到它的屁股被烫得红肿一片,但画面有些滑稽,让她不禁笑出声。
“知道痛了?下次还敢不敢爬窗翻墙?”贺兰槿说道。
它委屈到极点,扑到她怀里,爪子却揉搓着她平坦的腹部,被她伸手挡着,警告的说:“你别乱来。”
贺兰槿嫌弃的把它爪子移开,起床伸个懒腰,看到窗外天都黑了。
她走到阳台那发呆,接到秦楠的电话,说道:“阿槿,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