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敛回眼神,坐在椅上,对着他说;“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你帮我看看。”
“贺总,我这是男科医院,你不舒服要应该去正科医院。”赵于易说道。
他放下水杯时,贺文庆手放在桌边缘,手碰了下,水杯掉落泼了赵于易一身,贺文庆连忙蹲下来。
“不好意思。”贺文庆说道。
替赵于易抬起脚,脱掉鞋说:“有没烫伤?”
说着把赵于易的袜子扯掉,发现他脚上有道狰狞的疤痕,就算有胎记也被毁掉了,他有些失望。
“贺总。”赵于易看着他失神,缩回脚问:“你有事?”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小雪要结婚了,你好歹是她前男友。”贺文庆找话聊着。
看到他穿袜子的姿势,贺文庆说:“你的脚怎么烫伤的?你脚受伤之前,有没别的痕迹?”
“不记得了,小的时候做饭不小心烧伤的。”赵于易说道。
闲聊几句,贺文庆失落离开。
但他不信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明明是同一只脚,却因做饭烧伤,什么都没留下,难道他真是自己的儿子?
离开医院后,看到贺兰槿站在医院门口,头也不回说:“我送你回去吧。”
“好。”贺文庆应声。
送他回到贺宅,在他准备下车时,她低声说:“别接近赵于易,对你没好处。”
贺文庆沉默,什么都没说,便下车朝宅内走去,掏钥匙时,手僵着抖了下,钥匙掉落在地上,他困难弯腰捡起。
“爸。”贺若雪兴奋回来。
看到贺兰槿的车,上前打开副驾驶位门,不请便坐进去,满脸是笑转身看着她,说:“你怎么过来了?”
贺兰槿笑而不语,看着她假装掏手机,口袋内红本掉落。
以为贺兰槿会问一句,谁知她一声不吭,贺若雪有些不悦,伸手捡起,低声说:“都怪子凡,一大早跑来强拖我去留证。”
“盖个章就结束了我未婚的日子,哎。”贺若雪喃喃说道,听着是不悦,实际却在炫耀。
“恭喜你。”贺兰槿说道。
贺兰槿打开CD,放着优扬的音乐,有意无意问道:“证领了?结婚前公证过财产没有?他有没给你些资产?否则,这证领了。”
说到这里,贺兰槿意味深长说:“领了证,那么那些资产,都是婚前财产,和你无关了。”
“你。”贺若雪心头大怔,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