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别急,小心摔倒。”乔寒夜沉声提醒。
他越提醒,她越慌。
手机在水底,都把她看光了,他居然不关掉视频,还“好心”提醒她,贺兰槿一把抓住手机站了起来。
此刻她秀发全湿,贴在脸颊上,水顺着脸颊往下滴,性感却不失妩媚。
“乔寒夜,你是故意的吧?”贺兰槿冷声问道。
把视频切换成语音,男人头象也消失在屏幕上。
“没有。”乔寒夜说道,她隐约听到他走路脚步声,韩北城声音响起,低声说:“主子,时间到了,该开会了。”
“你先忙,我再泡一会。”贺兰槿说道,便挂了语音。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手捂着脸颊许久。
“扣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暗卫低声问;“少夫人,属下听到您惨叫声,请问有什么事吗?需要枪吗?”
枪?需要枪?贺兰槿脑海浮现着男人某个物件,安暖曾经也说男人身下,是把硬枪!
“咳咳,不用,我在练高音。”贺兰槿差点被口水给呛了。
暗卫听闻,便立刻消失了。
贺兰槿抬起腿,踢了下水,想到刚才情形,她笑得合不拢嘴,起身把烘干的衣服穿上,提着包往外走。
“阿槿。”出去时,碰到安暖。
看到她包裹得严实,说话还有浓厚的鼻音,当着贺兰槿的面还打了个喷嚏。
“怎么搞得感冒了?”贺兰槿关心问道。
安暖欲要说话,不禁打了个喷嚏:“哈欠,我....”
想到昨晚,她穿着睡衣,追了南风九条街,现在还气得牙痒痒,他居然半夜跑来她家里,站在床边对着她喊“赔我裤子”。
当时她差点吓坏,以为是采花大盗进屋了。
“别提了,我最近遇到那个变态,简直是毫无人性,我不就是扯坏他件裤子吗?他半夜爬窗到我床边,让我赔他裤子。”
安暖气得牙痒痒,不断揉搓着手,好似要打架一样。
“谁?要报警吗?”她问道。
“不用了,能用武力解决的事,麻烦警察干嘛?我很久没打架了。”安暖说道。
两人并肩逛着,去买了些药吃下,安暖就开始瞌睡了。
“不行,我得回去睡觉了,这药效太强了。”安暖说着,准备去打车,却听到一声尖叫。
贺兰槿和她面面相觑,下意识跑过去。
“这怎么吊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