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看得挺开,并没因这些乱了方寸。
“嗯。”乔寒夜看着她乐观的模样,他不禁收紧手臂,拢了下她的秀发,沉声说“你说的都对。”
她忍不住笑出声,立刻问着上官秩,说“我旧疾确定不会影响宝宝吗?”
“不会。”上官秩低声说道,不敢正视她的杏眸,深怕自己会露陷。
事实上,大家都她身体情况,不适合怀孕,但怀上更不能打掉,深怕一旦流产,身体过于虚,会导致旧疾再次复发。
“那就好。”贺兰槿听着,心情大好。
她已做好了当妈妈的准备,尽管孩子来得太早,还不是时候,但既然来了,她就算拼了命,也要去守候好他。
“你们聊,我下楼转两圈。”她伸个懒腰说道。
贺兰槿下楼,拿着些骨头和肉端出去,小狗闻到香味,立刻扑了过来,看到她蹲在一旁说“快过来吃。”
“少夫人。”南风见状,立刻黑脸。
这些都是他爱吃,藏着舍不得吃,她怎么就给狗吃了?南风想到这里,冲上前,伸手欲要从狗嘴里夺食。
但手刚碰到它的嘴,但缩回来,嫌弃看它一眼。
“不要脸。”南风冷声说道,起身朝景园内走去。
刚走两步,他立刻跑回来,站在她身旁,说“少夫人,这种狗东西,让我喂就行,您快回去。”
“嗯。”她笑着起身,看着南风拿条棍子,朝它的屁股上戳去,一个劲的说“让你吃我的珍藏。”
“汪汪汪”狗一边吃着,一边叫个不停。
一人一对显然已对不着,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只看着也没阻止,感觉到闲得很无聊,但却想着唐芝琳。
难道贺文庆被赶出贺家,并非嗜酒好赌,而是贺家原本就怀疑唐芝琳有问题?
想到这里,贺兰槿心往下沉,拿起手机给老爷子打电话,听到管家说“小姐,老爷子刚睡下,这两天他睡得不好,要不你明天再打来?”
“爷爷身体不舒服吗?”她心揪紧。
管家很和蔼的说;“哪是不舒服?他听到您怀孕了很高兴,吃不下睡不着,一直说要去江城,但最近这边出了点事,他暂时走不开。”
“嗯,你照顾好他。”她轻声说道,便挂了电话。
楼上,卧室。
乔寒夜坐在那,沉寂黑眸冷视着上官秩,问道“阿槿服过的药,还有备用的药,一并全部都查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