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接完电话时,贺文庆已从外进来,被贺兰槿扶着坐下,替他倒了杯水,上下打量着他问:“爸,你的伤怎样了?”
“没事,嘶...不知怎么回事,被人捅了一刀,我也喝多了。”贺文庆说道。
贺兰槿不动声色坐在他对面,见状后,问;“你半夜去找人喝什么酒?”
“最近闲得慌,又快过年了!你妈昏迷不省人事,我心烦着。”贺文庆说道。
她伸手袭向他的腹部,轻声问:“伤在哪?我看看。”
“不用,都包扎好了。”他说道。
聊了一会,乔寒夜拿着手机走过来,沉寂黑眸盯着他看,令他头皮一阵发麻,不敢直视乔寒夜的眼神。
“贺总,现在也不早了,阿槿要睡觉,不如你和我去喝两杯?”乔寒夜冷声问道,贺文庆嘴里说“不用”,但被乔寒夜带走。
她独自坐在沙发上,没一会,乔寒夜便回来了。
“他不是我爸。”贺兰槿低声说道。
感冒了声音可变,但眼神动作虽像,但她却知不是贺文庆,特别是她伸手摸他的伤口时,触到包扎的“伤处”,却没半点药味,这不正常。
“嗯。”乔寒夜应声。
她有些惊讶,轻声问;“你也知道?”
“所以我把他送给南风了。”乔寒夜冷声说道。
贺兰槿有些坐立不安,担心的看着他,却听到他说;“不用担心,我让人去找了,盯着他的人一时大意,失职了。”
以防她操心过度,乔寒夜强行抱她上床躺下。
“现在你什么都别想,乖乖躺着睡觉,否则!小心我把你剧组砸了。”乔寒夜威胁的说道。
她被他逗笑了,抬起膝盖朝他顶去,说:“看把你能得。”
但她膝盖被他夹住,高大身体朝她靠近,指尖抚摸着她的脸,说:“乔太太如此主动,真想把你给吃了。”
“来啊。”她立刻说道。
乔寒夜被她反手推倒,男人俊脸微变,立刻说;“阿槿,别乱来!”
“你在怕什么?”贺兰槿看着他喉结动了动,漂亮的指尖抚摸上,杏眸妩媚看着他,低声说:“我又没做什么。”
但就因为她没做什么,却让他更想做点什么。
“我去看下南风审得如何了,你先睡。”乔寒夜说道,欲要起来,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的体温,随着她靠近而越发滚烫。
她小嘴低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