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懵了,为了表情自我,把自己表现到贺若雪身边了?
“这?”贺兰槿听着,疑惑看了它一眼。
瞧见那只嚣张的狗,瞬间委屈巴巴,一副要自杀的姿态。
不等她说话,乔寒夜沉声说:“它看似很高兴,就这么定了。”
“汪汪汪”狗跳了起来,想挣扎一番,被韩北城伸手把它提走,一边教训着说;“主子说让你去,自然有你的道理。”
“你今天和贺若雪打情骂俏不能自拔,过去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了。”韩北城说道。,望着它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心里快感十足。
贺兰槿看着它被拎走,心不禁乐了。
“你这样吓它做什么?”她轻声说道。
乔寒夜闻言,他说:“吓它?我是认真的。”
“真让它去?那贺若雪...你在打什么主意?”她笑意挂在嘴角,被男人修长指尖轻抚摸着。
感觉到她笑意浓郁,他沉声说;“她今天有没吓到你?”
“没有。”她摇头。
自己明明是个女汉子,怎么在乔寒夜眼里,她就成了娇滴的小姑娘?贺兰槿郁闷了,她可是徒手能打倒醉汉的女汉子。
别人说她是抠脚女汉子,一点也不为过。
“那就好。”乔寒夜说道。
车往前扬长而去,她突然想起一事,轻声说;“今天李总统还在路上拦我,说了一堆话,还想送我件古袍,可惜被我拒绝了。”
外面的东西,她不敢乱吃。
别人送的衣裙,她更不敢穿。
并非她怕死,而是怀孕后,深怕被别人动手脚,一切都需小心行事。
“嗯。”乔寒夜半点都不意外,像是早就知晓似的。
她与他相视而笑,贺兰槿指尖爬上他的眉峰,声音很轻的说:“有你不知道的事吗?乔先生,你遍地都是耳目。”
男人玩弄着她的指尖,被她调侃着,他淡然看着她,说;“这都被你知道了?”
“那是。”她刻意装成大佬般,挺直腰杆,拍着腿说;“这种小事,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
“兄台你若需要帮忙,尽管找我!我贺某甘愿为兄弟你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她正经的提着调调,惹得驾车的保镖都忍不住想笑。
乔寒夜收拾着手臂,将她拉到身边。
“哦?那乔某便不客气了。”男人反手一按,隔在驾驶位后方的屏风升起,隔绝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