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怎么回事?”
摘掉被鲜血染红的纱布,赫连臻不由得有些震惊。
之前就算他踹了欺负慕晚的男人一脚,用力过猛也不至于裂成这样啊。
坐在沙发里,闭上眼的顾霆渊缓缓睁眼,面色冰冷,并不打算回答赫连的问题。
赫连不得不像个‘妈’一样的唠叨起来:“我说你能不能稍微爱惜一下自己,两个人怎么都一个德性。”
他一边替顾霆渊清洗伤口缓纱布,一边自顾自的说着,口中所指的‘两个人’自然是慕晚。
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像极了,也难怪三年前会一拍即合。
主卧内,慕晚看着手腕上的枷锁,心情没有之前那么暴躁了,脑海里浮现的是顾霆渊的那些话。
他怪她总是逃,但不曾想过,哪怕是在三年前,她……从来就没想过从他身边逃离。
如果她当时有得选,她怎么舍得逃。
静静的坐在床边的她,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只是望着禁锢自己双手的铁链,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但凡是个人,都不希望自己受这样的对待。在这世上,除了犯人和牲畜外,谁会被这样对待?
还有一涵。
也不知道她和胡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手术费和骨髓匹配的结果都还没有着落,她不能就这样被禁锢。
缓缓抬头,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不知道去向顾霆渊认个错后,他会不会就心情好一点,然后解开这个鬼东西?
尽管希望渺茫,慕晚也想去试一试,因为只有尝试方有一线希望,不然,她就只能一直被顾霆渊禁锢在这屋子里。
起身之际,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哐当’的声音。
刚打开主卧的房门,就隐约听到隔壁似乎有赫连的声音。
踏出主卧,注意到声音是从书房传来的,她缓步走了过去。
说实话,在屋子里带着这样的铁链,任凭谁看了都只会觉得她像个兽一样被顾霆渊锁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可面对可以实行这样霸道行为的顾霆渊,她……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行了,已经包扎好,不管再发生任何事,都别太用力过猛。”将他的伤口再次包扎完毕,赫连清理掉放在一旁被换下来的‘血纱布’。
慕晚走到书房门口,正巧就看到那一条条鲜红色的纱布,当即一怔。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