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渊抬眸，将视线从资料里收了起来：“继续盯着，多拍一些照片。”
秦风不解：“顾先生要那么多照片做什么？”
他唇角微勾，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慕清松身败名裂之前，先让他尝些‘甜头’不是更好？”
秦风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顾先生这明显是准备替慕小姐出气、打压慕氏集团了？
“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顾霆渊又忽然开口。
想到三年前的那场事故，秦风眉头轻蹙：“属下查遍了当天附近的所有摄像记录，只看到慕小姐当时离开现场的摄像记录，但究竟去了哪儿却怎么查都查不到。不过……我查到慕小姐居然在第二天又回到了事故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