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平静,但依旧不转过脸看他,只淡淡的回道:“没事,不用特地和我解释。”
他轻扬唇角,就这么凝视着她明明在乎却又不愿说出口的脸:“是么?可的样子,分明是在乎。”
“我哪有?”她转头,有些气急的看着他,想要解释。
他薄唇轻噙,笑而不语。
她更急了:“我真没有。”
“是,没有,但我就是想要告诉,我不会订婚。我,只要。”
他的承诺让她很是心安,仿佛将她方才所受的委屈和烦恼全部挥散。
视线在他脸上停滞了几秒,在电梯直达顶楼停下来时,她缓缓垂眸:“我今晚就是负责父母的那个包间,刚才打碎了一份料理,这会儿我得去重新准备,不然会扣我工资的。”
言下之意是她得赶紧回到二楼包间。
“扣工资?”
她点点头,可不就差点扣了她几个月的工资么。
“他们敢。”
她噌地抬头,有些不解的盯着他:“怎么不敢?本来就是我犯的错。”
“没有我的允——”话到一半,他蓦地止住。
没有他的允许,整个餐饮部谁敢扣她的工资?
她狐疑的蹙眉,总觉得他刚才的话有些奇怪:“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好端端的他们怎么可能扣工资。”
“我不是说了,我失神打碎了一份高级料理。”那些海鲜都是新鲜制成的,价格十分昂贵,要不是最后他母亲决定算了,她那几个月的工资是肯定逃不掉的。
他微微蹙眉:“失神?干嘛失神?”
她一怔,急忙转移话题:“那个,我真的要下去忙了!”
说完,赶紧伸手按下二楼的楼层键。
偌大的电梯,赫连臻就这么看着她,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了。
“工作还适应吗?”
她缓抬眼眸,瞟了他一眼,点点头:“嗯。”
“伯母呢?”
景一涵一怔,才想起来母亲竟然是和自己同一家酒店工作。
“我之前只知道她在酒店做保洁,直到今天才发现居然也是在至臻酒店。”
他盯着她,面色还有些担心:“保洁的工作也是一份体力活,真的忍心让伯母遭这份罪?”
景一涵抬头:“我劝过,可是我妈不肯辞掉,我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