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奈的夺过他手里的酒盅,直接藏于手心,不准他再喝了。
赫连臻已经完全醉了,盯着桌面瞅了半天也没瞅到自己的酒盅在哪儿:“呃……我酒盅呢?”
赫连雅皱着眉、嘟着嘴,回了一句:“酒盅被盘子吃掉了!”
赫连臻转过头,醉意朦胧的瞅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那张脸:“被盘子……盘子把酒盅吃掉了?额……盘子什么时候还长嘴了么……”
“是啊,刚长的嘴把你酒盅给吃掉了,所以你别喝了喔!”
赫连臻摇摇晃晃,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酒架:“去那里,再给我拿一个……”
赫连雅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十分不情愿:“没有了!
赫连臻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这卡里有钱,去给我买……”
盯着桌上的那张就诊卡,赫连雅傻了。
看来哥哥是真的醉了!
“哥哥,这卡里没钱,我扶你上楼吧!”
说着站起身,就要将他扶离餐桌。
赫连臻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嗝……我每张卡里都有钱的,怎么可能没钱……”
“那是就诊卡,不是银行卡啦!”赫连雅说着,小小的身体还有些扛不住这大块头儿。
一旁的陈琼华见状,忙跟着起身,和女儿一起将儿子扶向二楼他的房间。
倒在床上时,他手里还拽着那剩余的半瓶白酒,无论陈琼华怎么夺都夺不下来。
“儿子,你别这样行不行?妈看着心疼……”
陈琼华确实是真的心疼了,从小到大,除了他学医的这件事她刚开始反对之外,其他事她哪件不是都依着他。
赫连臻手一挥,直接将她挥开,对着那酒瓶咕噜咕噜就是几口,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这一举动可把陈琼华吓坏了,拼了命的也要将那酒瓶夺下来。
“儿子,这可是白酒,不是红酒呀,你这么个喝法不喝死人才怪!”
喉间一阵灼烧,赫连臻忽然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迷醉:“四年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琼华有些莫名不解:“什么?”
赫连臻依旧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嘴里念念有词:“我喜欢她,四年了……一直不敢开口,就是怕会有这么一天,她彻底不理我了……不要我了,不和我说话了……”
一旁的赫连雅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渐渐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