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歉的话,她此刻又说不出口,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十分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夜深冷静,候审室有些凉。
“很晚了,你躺会吧。”
庆幸的是椅子是长椅,人可以横着躺下来将就一晚。
她盯着他似乎不打算起身的坐姿,狐疑问道:“你,不走吗?”
他环顾了一圈清冷的候审室:“第一次来这儿?”
她点点头。
“那会不习惯吧。”
她鼓着腮帮看他:“说的好像你习以为常了似的。”
他轻笑,语气轻松淡定:“当然,毕竟是待过监狱的人。”
她一怔,无比诧异:“你?进过监狱?”
“嗯。”
“为什么?”他这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哪里像是会犯法的人,怎么就进过监狱了?
“往事不提了。”显然,慕晨也不想再提及过去的不愉快。
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缩了缩身子将双.腿蜷缩在长椅上。
可能是下过雨的缘故、再加上是半夜,候审室内确实挺凉的。
看着她卷缩着身子的动作,慕晨随即脱掉了身上的西服外套,走到对面披在她肩上、将她蜷缩着的身体整个包裹住。
她愣了一瞬,抬起头迎上他炙热深邃的目光:“你不冷吗?”
“不冷。”
他身上还有一件长袖白色衬衫,加上男人的抵抗力本来就要比女的强,自然不会觉得冷。
而她此刻上身只有一件短袖,下身更只有一件纱裙,会冷也是正常。
赫连雅没有拒绝他的西装外套,瞅着一双大眼就这么看着他走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她皱着眉询问:“对了,你今晚不是应该和许总监一起去应酬去了吗?”
“临时有事,交给他全权处理了。”他声音低沉,在这静谧的夜里听上去更具磁性。
她愣忡,有些迷惑。
交给许凯全权处理?
那许凯能处理的事难道他自己处理不了么,下午在办公室的时候干嘛还要特地叫上许凯?
狐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她搞不清,也懒得问,径直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侧躺了下来。
夜静更深,赫连雅确实也累了,躺在长椅上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还躺在椅上的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