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发烧?
她撑起身体,靠坐在床头,看到手背上确实扎了针正在输液。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烧?
喔,想起来了,昨晚睡得正沉时突然觉得很冷很冷,而且那个椅子真的好硬,翻来覆去都睡不舒服。
“现在觉得怎么样?”看着她,他问。
她抿了抿唇:“好多了。”
想到来之前她应该是从警局离开的,赫连雅这才想起昨天的事。
“对了,民警一早对我说我可以离开了,是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吗?”看着慕晨,她问。
他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嗯。”
她有些好奇:“怎么查明白的?”
当时她自己都觉得百口莫辩,民警又是怎么查出事情真相的?
“胡梦初的东西不见是在和你有过争执之后。”
和她有过争执之后?
赫连雅拧眉,愈发迷惑。
那如此一来,岂不更加证明了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就在她觉得事情更加匪夷所思时,慕晨继续说:“我问过胡梦初,在和你有过争执之后,她查看了抽屉,当时东西还在,而那时你已经去排练室了。”
他说着,赫连雅也听得十分认真。
“排练室内及门口走廊都有安装摄像头,我昨晚调查了那段时间的监控,画面显示你在和胡梦初有过争执之后就去排练室了,一直到排练结束你才回到化妆间,中间并没有离开过排练室。”
所以偷胡梦初东西的人,绝对不是她。
其实罪魁祸首还没有找到,只是证据证明了赫连雅并没有作案时间,所以这事儿绝不可能是她干的。
赫连雅也听出了大概:“所以你们只证明了我不是偷东西的人,但并没有找到始作俑者?”
“嗯。”
赫连雅随即蹙着眉,搞不清到底是谁这般居心叵测,竟然要给她栽赃这样一个罪名。
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人,好像也只有胡梦初自己。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目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带着一抹试探问:“那个罪魁祸首,会不会就是胡梦初自己?”
慕晨蹙眉:“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赫连雅说出心中的想法:“因为昨天下午我才和她有过争执,结果晚上她东西就不见了,我想着,会不会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只是为了要栽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