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蛟王夔一脸凝重道：“不好说……但终究要小心为妙。”
墨凤舞点了点头，半晌道：“其实，当初凌云殿那边让我和牛央说合此事，我也不是很赞同……毕竟这种事，要做就直接做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可元离那老货，哼……算了，不说也罢。
总之，天域这边的情况很复杂，非要让我去和牛央说，想要分一杯羹。
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觉得这事能成，便也抱着成就成，不成就算了的意思。
反正话我已经传到了，之后如何，就和我没关系了。
可没想到，当时牛央一口就答应了……”
“哦？牛头王陛下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
墨凤舞点头：“是，非常干脆。甚至当时给我感觉，这牛犊子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要不然，就它那牛脑袋，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海蛟王夔皱眉，接着不禁抬头再次看了前面的牛央一眼，道：
“若是它早就有所准备……可目的究竟为何？”
墨凤舞微微眯眼，道：“说不好……不过，这牛犊子看似蠢笨，但实际上，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而且，如果只是它，倒也没什么，我是怕……”
说着，墨凤舞忽而一顿，然后不禁扫了眼趴在牛央头上的环爵。
海蛟王夔顺势一眼，顿时瞳孔一缩，随后刚要开口，却见墨凤舞猛然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海蛟王夔一惊，立刻闭嘴。
半晌，墨凤舞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那老家伙，守了帝祖陵寝无数年，知道的东西，远比我们多得多，所以如果我没猜错，这次的事情，八成是它……”
说着，墨凤舞丢给海蛟王夔一个‘你懂’的眼神。
海蛟王夔立刻会意，当下点头，道：“我知道了。”
……
简单的几句话后，海蛟王夔便又不动声色的离开墨凤舞。
而眼瞧着它离开，墨凤舞才微微唇角一抿，然后打量了眼四周，随即抬手一拍趴在自己肩上的小强，道：
“强啊，去把后面的那个老菜鸡带过来。”
小强闻言，顿时根须暴涨。下一秒，便只听一阵哎哟哟的叫声，花百翃随即被卷了过来。
花百翃吓个够呛，随即待回过神，看到墨凤舞，才终于松口气，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有话好好说嘛，吓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