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去屋里看过了,那死丫头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剩下一些不值钱的破玩意了。”
安欣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对安外婆说道:“你说她是不是早就想搬出去了?”
而绝非是被她们赶出去?!
“还有这事儿?”
安外婆闻言,赶忙去安妮的小房间看了看,果然,那些书啊、校服啊还有历年来得到的奖状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被褥和一些穿破了的旧衣服。
“好哇,我就知道她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平日里不哼不哈,心里却满肚子算计。”安外婆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她是不待见安妮,也不愿看到安妮在自己眼前晃荡。
可自己把她赶出去,跟人家自己主动想离开,绝对是两个概念。
“算了,她想走就走吧,反正我也不想见到她。”
安欣然倒是没有安外婆那么生气,安妮对她而言就是个讹诈叶晨的工具,她怎么会在乎一个“工具”呢。
正好她也不想养安妮,安妮自己走了,倒是省了她的事儿。
“叶家那边估计是不成了,我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安欣然摸了摸自己保养极好的面容,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再找个金主。
安外婆到底更在乎女儿,听安欣然这么说,也释然了,顶多又骂了安妮几句,就将安妮抛到了脑后。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安家母女吃了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欣然低头玩手机,安外婆则打开了电视。
安外婆自诩是文化人,所以很喜欢看那些有格调的电视节目。
比如朝廷台的《华夏好诗词》。
白天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跟她比较谈得来的一个退休老师,跟她提了一句。
说是今天是《华夏好诗词》S省赛区的决赛,朝廷台和S省卫视台都会直播。
既然是本省的决赛,安外婆当然不能错过。
只是,安外婆退休前是小学老师,文学素养并不是多高。
看着那些选手激烈的对决,她根本就看不进去,头一点一点,眼皮直打架。
就在安外婆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入耳膜——
“‘早知淮王术,安坐获泉布’中的‘淮王术’指的是豆腐!”
“回答正确!”
安外婆猛地等瞪大眼睛,将鼻梁上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还真是她!”
安欣然被安外婆这一嗓子吓了一跳,赶忙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