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抖了。
拉开酒柜,吴菲菲先挑了一支价值两三千块钱的红酒,她其实对红酒并不十分了解。
但闲暇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安聂”把玩那些红酒。
她观察力很不错,通过“安聂”看红酒时的眼神就能推测出某支红酒的价值。
嘭~
客厅里发出了一声巨响。
酒瓶摔成了渣渣儿,红色的液体洒了一地,一股浓郁的酒气在空气里蔓延。
嘭、嘭嘭~
吴菲菲又摔了好几瓶,起初她还等着“安聂”气急败坏的冲出来跟她吵架。
可摔着摔着,她竟摔出了感觉。
她也不管什么GAY丈夫了,一味的摔酒瓶发泄。
很快,她的面前便堆了一地的碎玻璃渣,醇香的酒气更是弥漫整个房间。
吴菲菲自己都没有发现,有一些玻璃渣飞溅到她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细微的小口,血流了出来。
吴菲菲陷入某种亢奋中,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她足足摔了十几分钟,酒柜里的酒被她摔得只剩下了两三瓶。
吴菲菲终于感觉到累了,她喘着粗气靠在餐桌上,看着一地的狼藉,怔愣了好久。
最后,她反应过来,看了眼依然房门紧关的卧室,又看看客厅的狼藉,她苦笑一声,抓起酒柜仅剩的两瓶酒。
照着瓶口直接在餐桌上用力一砸,瓶口烂了,红酒洒了出来。
吴菲菲也不怕被破碎的瓶口扎到,直接对着嘴巴,将红酒倒了进去。
苦、涩,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酸味儿,若是搁在平时,吴菲菲肯定喝不下去,可她现在的情绪太激动,已经将身体的观感屏蔽了。
咕咚咕咚灌了两瓶红酒,吴菲菲头发晕,脚下踉跄,差点儿跌坐在玻璃渣上。
吴菲菲极力控制住身体,然后自以为步履稳健、实则踉踉跄跄的走向卧室。
嘭!
吴菲菲一脚踹开门,醉眼惺忪的对着安妮吼道:“安聂,你不是人,你就是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遇到你这样的GAY?”
“你既然是个GAY,还那么厌恶女人,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毁了我对人最基本的信任。呜呜,就算我跟你离婚了,我也不会再嫁给任何人,哪怕那人是个好男人,我也不敢再冒险。”
“安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