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金秀似乎想明白了。
估摸妈妈早就担心亲爹会昧下她的钱,可这种没有发生的事,妈妈也不能说得太透,只好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
偏偏聂金秀都没有听进去。
如今,唯一能证明的聂母去世了,如果亲爹真的要贪墨,聂金秀和刘爱民绝对是哑巴吃黄连!
“爱民,这、这——”聂金秀有些慌神。
那可是她亲爹啊,如果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她、她怎么有脸面对丈夫?
“秀儿,你也别瞎想,爸爸他、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坑闺女吧。
刘爱民也有些不确定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迁怒聂金秀。
因为把饭店交给老丈人的人,是他,并不是聂金秀。
而且,夫妻好几年,刘爱民对妻子再了解不过,就算被老丈人坑了,妻子也是受害人。
另外,听了刚才小舅子的话,刘爱民弄清楚了一个事实:老丈人算计人,绝对是无差别的。
不管儿子女儿,不管老大老小,老人家薅起羊毛来,都不会手软。
“先别说这些了,赶紧查账,然后找咱爸去!”
聂明成见他们两口子还在说这些没用的,急得不行,赶忙出主意。
不得不说,最近一两年的成功,彻底改变了聂明成的性子。
省内稍有名气的作家身份,更是给了聂明成挺直腰杆子的底气!
他不再窝囊,而是变得有几分强势。
跟两年前相比,绝对是天壤之别。
“……好吧。”看到聂明成这般坚持,聂金秀也不再说什么。
两口子按照聂明成的办法,先查了账。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聂金秀和刘爱民才惊诧的发现,饭店过去两年居然赚了那么多钱。
足足一万三千多块钱啊。
“走,赶紧去找咱爸。”
聂明成看到那一连串的数字,眼睛都有些发直。
这小两年,他整天埋在房间里写文章,稿费也不少赚,可一年到头,也没有攒下三千块钱啊。
还是做买卖能赚钱,可惜他没有这个天分。
聂明成心里叹着气,手上却不停,抄起账册,拉着五姐五姐夫,三个人午饭都顾不得吃,一路朝“聂永生”的新家跑去。
“钱?什么钱?”
安妮正一个人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守着一盘花生米,端着小酒盅,呲溜呲溜喝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