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只要不借兵,其他的,都好说。
阿舅利索的安排了二三十个人,并且传下话来:阿蒙要什么,只要不过分,都给!
给了人,也给了东西,还命人负责山上一应人的食宿,阿舅也没有就此撩开手。
他命人一直悄悄关注着阿蒙等人的动向。
但,听闻他们一直在打井,阿舅就有些琢磨不透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头、头人,那边、那边打出水来了!”
就在阿舅摸着下巴,暗自揣摩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叫喊声。
“出水了?”
阿舅先是一愣,接着就有些生气:打了七八丈深,肯定要出水啊,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还不等阿舅出言训斥,就听那人气喘吁吁的喊道,“那、那水有古怪!不、不是咱们惯常喝的井水,而、而是又咸又涩的卤水!”
咸?
别的字,阿舅还没有这么敏感。
但,最近他整天被袁刺史的“盐巴外交”诱惑着,所以对跟盐相关的字眼儿格外敏感。
阿舅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奔向了那个小山包。
半山坡,阿蒙兴奋的不能自已,捧着一碗浑浊的卤水,就像端着什么珍馐佳肴。
“先、先生,咱们成了?”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急,还需要过滤、熬煮,然后才能得到可以吃的盐巴!”
安妮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吩咐人准备过滤、熬煮。
阿舅虽然在借兵一事上犹犹豫豫,但对于阿蒙的其他要求,却是有求必应。
半山坡上,要人有人,要东西有东西,只要安妮一开口,立时有人准备好。
一番忙碌过后,一口口大锅支了起来,柴火旺盛,白烟缭绕。
待到阿舅气息不稳的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壮观的景象。
他抽了抽鼻子,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咸味儿。
“阿、阿蒙,这、这是——”
阿舅瞪大了眼睛,指着阿蒙手里端着的一个竹制的小碗。
小碗不稀奇,稀奇的是,里面盛着一些白色的颗粒。
“阿舅,您来尝尝,看看咱们自己产的盐巴,跟官家卖的有什么不一样!”
阿蒙全然不负刚见到煮出来的盐巴时的喜不自禁,此刻他格外的淡然,还装模作样的邀请阿舅来品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