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舞真的太LOW了,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哦,朋友聚会的时候,别的人都在说我妈妈在皇家剧院参加合唱团演出,而我却说,我妈妈在跳什么最炫民族风?!”
“妈,现在咱们家真的不一样了,您就算不为自己,好歹也要为我考虑一下。”
“再说了,我这么说,最终还不是为了您……”
安妮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她一边拿着“别人家”的家长跟自家的父母做对比,一边又数落着自己亲妈的种种不上进。
羡慕又失望,那一句句的话,就如同一根根的刺儿,扎入了安母的心。
安母愈发羞恼了!
就在安母快要忍不住,即将要爆发的时候,医院终于到了。
安妮也住了口,她言行举止都透着文雅、大方,浑身都透着一股艺术家特有的自信与张扬。
看到这样有些陌生的女儿,安母满肚子的斥责,又消失了。
女儿说了那么多,安母最认可一句话:女儿不一样了,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平凡的、甚至需要父母照顾的女孩儿,而是一个即将闻名世界的大画家!
女儿成了名人,站到了很多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高度,似安母这样的长辈,都不好再像过去一样,对她各种安排、各种控制。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觉悟,比如此刻,正坐在安父病床边的一个中年妇女,这会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