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师说道,“要是换成别的东西也还就罢了,偏偏是金戒指——”
而随着时代的开放,西方文化的输入,就是普通人也知道,戒指有着特殊的含义。
安母:……
这还真有些说不明白。
“也不能就这么任由他胡作非为啊。”安母许是感同身受,愈发能够理解吴晓娜那种求助无门的绝望。
每每她被安父虐待的时候,她就无比渴望:不管什么人,求求你救救我!
“警察倒是没有真的不管,每次出警,都会把那人带回派出所。”
“但、但,这种家庭矛盾,根本达不到判刑的地步,顶多就是把人拘留十天半个月。”
这样的惩罚,或许对要面子的普通人而言,是个不小的震慑。
但对于小伙子那样经常出入派出所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人家在里面待上几天,溜溜达达的出来,跟个没事人儿一样。
出来后,他照样继续骚扰、纠缠吴晓娜。
好好一个姑娘,硬是被这个人渣弄得精神萎靡、战战兢兢。
唉,看着就可怜。
偏偏大家都帮不了她。
一来,两人是未婚夫妻。
二来,也是怕那个无赖找上自己。
那人可是派出所的常客啊,整天打架斗殴,万一自己因为一时的好心而招惹了他,再被他报复了——
大家都是安分过日子的普通人,可不敢招惹这样的无赖!
安母似乎也想到了这些。
她与梅老师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发出一声叹息:“唉~~”
安妮依偎在安母的怀里,听完这些,澄澈的大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只是安母和梅老师都没有留意,两人又闲话了几句。
梅老师到底不放心自己的学生,跟安母道了声别,便朝着刚刚学生消失的楼层追了过去。
学生不告诉她病房号,她可以问护士啊。
目送梅老师离开,安母又幽幽的叹了口气,“希望吴晓娜不要因此而坠入深渊!”
订婚毕竟不是结婚,又没有孩子羁绊,如果吴晓娜能够再坚强一些,或是她的家人愿意给她撑腰,她应该能摆脱那个无赖。
怕只怕,吴晓娜一时受不了无赖的纠缠,就此嫁给他,那她才是被毁了一辈子呢!
兴许还会连累更无辜的孩子。
想到孩子,安母禁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