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进了门去。
抽腿,再次一脚,古香古色的门,尽是两半去了。
但也是这时,胖大汉玩一二三木头了一般,动作停住了,一动不动的。
老头还是那个干瘦的老头,身上穿着的,也是那一身的他们给的破衣服,但是老头现在,手里提着一门猎枪,腰上别了一把小臂长的柴刀。
猎枪那昂长的枪管,正是顶在了胖大汉的额头中心。
“你这是做什么,你那孙女呢?”
旁边的安保同事连连后腿了好几步,到一个他认为安全的距离上才有些嘴干的开口问道。
老头仰头,干了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嘴中的纸张,被他咽了下去。
“老东西,不,老人家,你要思量清楚了,这是在华夏,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你的事情,好商量。”
胖大汉要哭了,那么个小老头,怂儿吧唧的,怎么会有这种吓人武器。
他只是想占点儿便宜,没想到,却是把自己陷入了危险的第一线上。
老头小瘦手只要一勾吧唧,他都能想出来自己脑袋稀巴烂的模样了。
“他不敢开枪,他那猎枪,顶多也就只有一发子弹,上,给我灭了他。”
老头这抵死反抗的样儿,副手是知道了,被耍了,要么是这老头没有孙女,要么是,孙女没在,老头良心发现改变主意了。
可那些,都不能成为戏耍他,让白白忙活了大半个晚上的理由。
我他么的脑门上是唯一一发子弹。胖大汉想哭。
安保们除了副手,全都围了上去,他们都是狠人,吃的便是那口社会饭,害怕也得上,不然以后没饭吃。
公司,不养没用的人。
“嗤啦”一刀,柴刀无比的锋利,给了胖大汉肩膀一刀,胖大汉反而是高兴了起来,捂着被豁出一刀大口子的肩膀,倒在了一边儿地上。
哪怕失去一臂,也比丢命强。
老头一手端着猎枪,一手挥着柴刀,猎枪所指之处,安保们纷纷后退。
这种老喷子,虽然不如新式喷子的威力大,但是喷都了人,也是一身的铁沙子,活着比死了要痛苦。
“当年老子混迹江湖的时候,你们,你们,还都是精-子,不知道在哪个篮子里!”
老头端着枪,看着周围人,走向了副手,周围安保,无人敢挡。
副手眯着眼睛,看着老头,任由老头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