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蹙了下眉，“他也看见了？”
“看见了。”霍寒嚣不掩饰的回应着，“只不过……”
“还有只不过？”姜繁星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觉得霍寒嚣好像在给自己挖坑。
霍寒嚣笑了笑，声音嘶哑，“只不过看到了一半。”
“哪半？”
“你说‘你不是想死嘛！我成全你啊，’之前。”
姜繁星，“……”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应该给他看后半段嘛！
“我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姜南烟的真面目？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不会成全你们的。”霍寒嚣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慢悠悠的道。
当然霍寒嚣不会承认，她发起狠来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美艳如妖，勾人夺魄。
他不希望任何男人见到她如此美的一幕。
尤其是傅笙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