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川开着车,和盛承欢停在郊区的一处疗养院。
疗养院的气氛很不好,还没走进去,就听见了哀乐。
盛承欢眼眶瞬间就红了,“靳川哥……我们来晚了。”
哀乐声在耳边响着,他的表情很凝重,肃穆。
“不进去了。”盛靳川转身,盛承欢沉默着,跟了上去。
……
盛靳川不来家里喝酒了,白景景也就闲着无所事事了,九月份才开学,她现在真的已经闲成咸鱼了。
这个时候宋伯走了进来,“二小姐,这是您要的资料。”
“资料?什么资料?”
宋伯低低一笑,“昨晚您让调查的。”
白景景想起来了,是要调查盛靳川身边那个女人的。
本来一早就要的,被安漾给气糊涂了,都忘记了。
“宋伯,那件衣服还能修复好吧?”
“二小姐放心,肯定能弄好的。”
“那就好。宋伯,这次你一定要看好了,不能再让安漾那个白莲花碰了!”
“这话可不能让董事长听见,又该为难了。”
白景景呶呶嘴,“我知道,我都明白的。妈妈去世六年了,爸爸身边缺个贴心的人照顾,他中意安姨,安姨这个人吧……除了太宠安漾也没什么问题。要是安漾能老老实实的安分守己,我也不是不能容下她们的。”
“二小姐的苦心,董事长都明白的。”
“哎!可惜啊,安漾偏偏不老实。”
本来以为她是个乖巧的人,相处久了才现她竟然生出了要把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白家二小姐挤走自己扶正的心思。
那她就不能忍了。
“有二小姐在,她做不了什么妖的。”
“宋伯,你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自然是夸您的。”
“哼!”
白景景将文件袋打开,只有一张纸,资料很简单。
“盛承欢,二十五岁。美籍北川人,孤儿,演员……嗯???没了?就这么点?”
“派出去的人,就查到这么多。”
白景景,“……既然是演员,那怎么会就这么点资料?太不正常了。”
宋伯一笑,“所以说,她很有问题。”
白景景看他,宋伯继续说,“您说得多,一个演员,不可能一点绯闻都没有,可偏偏她就没有。她的背景看似干干净净,其实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