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还要故意刺痛我?”
“我不是刺痛你,我是气我自己无能。”池聿修翻身,在她身侧躺下来,手臂横在她的小腹上,“不过我也庆幸。庆幸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庆幸我们之间还有无数个可能。”
如果真的如盛靳川和白景景那般,横亘着灭门之仇,那他恐怕早就痛不欲生了。
“阿修。”
“嗯?”
“答应我,无论如何最后都不要伤害晋南好不好?从始至终,他都是最无辜的一个。”
“放心吧,我还至于对一个傻子下手。”
不可否认,在池家,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就是池晋南了。
“那就好。”鹿明珠翻了个身,缩在他的怀里,“我要睡觉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开早会。”
“肚子疼不疼?”
“一点点。”
“那你睡着,我帮你揉一揉肚子。”
“嗯。”
温厚的大手掌轻轻的落在小腹上,暖暖的热气渗透皮肤,肚子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渐渐的,也就睡着了。
“晚安,我的明珠。”池聿修压了下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又十分珍重的吻。
……
窦井然被家里的保镖领了回去,免不了一顿臭骂。
可他昏昏沉沉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喊着金灿儿的名字,这让窦母很心疼,一时间也不忍心责罚了。
让佣人给扶回了房间。
窦母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混账儿子为了女人买醉呢。
金灿儿是吧?
改日还真是要亲眼见一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她儿子这么伤心。
至于慕璟珩,他最为总统的儿子,身边自然时刻有人跟着的。
只不过当两个保镖正准备把他弄回家的时候,他自己醒了过来。
“少爷。”保镖见慕璟珩醒了,立马收回手,后退了两步,恭敬而道。
慕璟珩揉了揉眉心,“走吧。”
保镖点头,跟在慕璟珩的身后。
已近凌晨,酒吧却依然喧哗。
红男绿女,尽情的享受着奢靡的夜生活。
走廊里,处处都是喝醉了的男男女女,和偶尔出现的侍者。
慕璟珩加快了脚步,然后却突然间被一个人抓了手臂。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慕璟珩停下来,看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