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地方,她也是能随意进出的吧。
“进来吧。”窦井然极不情愿的将门开了条小缝。
在他目光的注视之下,琅乐筝艰难的从这道门缝里钻进了房间内。
她才刚进门,便看见房间凌乱不堪,就连枕头也东倒西歪的被丢在了地上。一看就知道这里刚才经历了一番大难。
“难得没见你喝酒。”琅乐筝还是很意外的。
他心情不好时就常常借酒消愁,这一次却意外的滴酒未沾。
“喝完了。”窦井然回答的很潇洒。
况且老爹还在家里,就算要喝酒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除非想挑起家庭大战。
“我们把票订了吧。”琅乐筝上楼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总归也是瞒不过父母雪亮的眼神,就算是应付也要做做样子。
“我不。”窦井然倔强的说道。
他偏不喜欢被人安排,就算是他爹也不行。
“如果你是为了来劝我的,你也可以走了。”窦井然将手指潇洒的指向门外道。
琅乐筝见他这么幼稚,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我听说明天在巴黎有一场秀,不知道她会不会去。”
“她”,当然指的是金灿儿了。
“真的假的?你一个只会学习的书呆子,还关注这些事?”窦井然摇摇头,觉得很不可信。
况且,他对金灿儿的每次出演都了如指掌。
如果明天真有消息,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