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要问什么问题?”琅乐筝耐着性子的回答他。
与其看见窦井然这样独自心碎,还不如慢慢开导这个男人。金灿儿总归是对他不感兴趣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头。
“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凶?”他语气委屈地问道。
自打结婚以来,他已经收敛很多了。如果金灿儿有秀场,他不过也是买票捧个场,只是安安静静的看她工作而已。
“刚才她也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一听说我要去巴黎,直接在短信里把我痛骂一顿。”
这一点也让窦井然格外难过。
“或许她只是心情不好。”即便琅乐筝真知道答案,也不能当着窦井然的面说出实话。
就算说出真相,这个男人必定也不会相信。
“心情不好?”窦井然的眼睛顿时瞪大,脸上写满关心。
说起这个答案,琅乐筝自己也心虚了。
“只是有这种可能而已。”她也不是金灿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
“她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影响工作,上一次就和老板吵起来了。”他面色紧张的说道。
对于金灿儿的每件事情,他都了如指掌,压根不可能忘记。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琅乐筝心中明明酸涩不已,却还要对这男人百般关心。
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我现在要立马睡觉,以最好的状态在明天见她。或许她的心情就没这么糟糕了。”窦井然跌跌撞撞的倒进沙发里,便打算睡觉了。
“但是明天……”琅乐筝还对这件事有异意。
他们这次不是简单出去旅游的,目的就是度个蜜月。看着男人的意思,似乎也忘记了这件事。
“嘘!”
窦井然的脑袋从被子中探了出来,还将手指搭在嘴唇上做噤声状。
见他这么期待明天的事,琅乐筝便在心中更加难过。恐怕这次的蜜月就这样随缘泡汤了。
她满脸沮丧的回到床上,准备关灯睡觉。
“对了!”沙发里的人忽然探了个脑袋出来。
琅乐筝以为他终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满脸期待的等着他往下说。
“金灿儿的事情可千万别和我爸妈讲,你懂吧?”
若是这件事被他们两人知道了,就算是最疼爱窦井然的窦母,恐怕也会暴跳如雷。
“嗯嗯。”她淡淡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