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电梯旁的琅乐筝,心里暗想:这个窦井然,怎么一根筋啊!
难道他不就不能别再闹了,有什么事与自己说个明白。
只要他心的问,自己如实的答。
“那你还想怎么样?”人家酒店的工作人员这样问。
窦井然想了想,这件事与人家酒店也没有关系,于是他就说:“我现在要上去,把我的儿子抱回家。”
还真别说,窦井然法语,说的很是流利,表达意思清晰而准确。
就是这样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是个不错的男人。只要能再有那么一点责任心,对自己的女人和家庭,多一些照顾,那么他就必然会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窦井然就是拗不过来这个弯。
他想要自由,想要的更多,只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一个多么不负责任的人。
一个人的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绝对的自由,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自由,只会滋养出来邪恶。
所以说,现在这些帮助窦井然的人,其实都是不想看他堕落。
想在他距离深渊更近的地方,拉他一把,除此之外,人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了。
“不,先生。”一个工作人员说。
窦井然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个人,说:“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要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上的晚班。我们的晚班是从午夜,一直到中午,十二个小时。”
不待人家工作人员说完,窦井然就打断了他:“你什么时候上班,什么时候下班,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工作人员的态度极好,也很有耐心。他说:“我在凌晨三点,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我就上去,敲门没有人开。我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就推了一下门。”
“门并没有反锁。”
“而且卧室的门也开着。”
“我进去之后,看以床上睡着孩子和琅乐筝女士。而白云飞先生,则是睡在卧室门后的地板上,两人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他们喝的太多了。”
“我给他们倒了水,然后就退了出来。”
“所以说,这位先生,你怀疑的事情,其实是不存在的。你的妻子,是洁白无瑕的,你还用那么恶毒的话,去攻击你的妻子,你这就是在犯罪。”
工作人员说完了,窦井然的心里,马上一片清明。
“那么说,乐筝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