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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灿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我是真的想把钱退给他们。可是我不能那样去做,我不能因为别人的话,就扔儿子还有……还有……”
“还有你的琅乐筝,对不对?”金灿儿知道,在窦井然的心里,一直都有琅乐筝的,只是有一种东西,也说不明白,反正就那么横亘在中间,无形却又明晰。
不过,这种事情,别人也真的不能说的明白。有一种事情,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特别是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别人就更加的没有权力去说了。
“我没有那么说。”窦井然在狡辩,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心里装着琅乐筝,好像只要自己一承认,自己就不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虽然没有说,可是你差不多已民说来了,难道不是这样吗?”金灿儿就那么直视着窦井然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
窦井然突然泄气了:“我来不是和你说这些的,反正巴黎我是一定要去的。”